但。

    陆觐对她来说,不仅仅是便宜师兄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在不知不觉中,她已经将陆觐当成了亲人,当成了至亲长辈。

    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觐去西陆那种地方。

    不能眼睁睁看陆觐掺和到那种浑水里。

    “师兄,就凭你一个人,去干涉西陆内政,太危险了,我不能看着你以卵击石。

    陆觐:......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!谁是卵,谁是石?”陆觐吹着胡子,“老夫才不是鸡卵,老夫是石头!”

    “师兄,我在说正事!”秦偃月着急。

    “我也在说正事。

    来来来,小师妹,你先别着急,坐下来。

    ”陆觐拉着秦偃月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重华对你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”陆觐说,“但我要告诉你,我去西陆不会遇见危险。

    秦偃月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陆觐抬起手,制止住秦偃月的话,“小师妹,你先听我说。

    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
    “该怎么说呢?”陆觐想了想,“重华是不是告诉你,我是凌驾于各国皇室的某个组织的一员?”

    秦偃月点头,“父皇说你此去西陆,表面上是处理瘟疫,实际上是让西陆皇室改朝换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