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刷单了是吧？我看你手机通知知道的。”步衡随口找了个由头，“所有需要垫钱才能完成的买卖，都是骗局。即便是特别熟的人拜托你，也不靠谱。”
“……”洛羿舟不说话了，低头擦鞋子上沾的灰。
他心里也怀疑过，只是被一次又一次的蝇头小利给诱惑到了。
这双鞋是刷单才拿到手的，但那边的人并没有给他本金，而是建议他去开通网上的借.条。
洛羿舟深吸一口气，他把鞋盒举起来，塞进布痕怀里，“你要不要？”
他也是听别人说的，不可的生日就在下个星期。
步衡：“我要它干什么？”
洛羿舟听了，以为郭恒在嫌弃这双鞋来路不正，小脸刷白。
步衡又把鞋塞回了洛羿舟的怀里，“你要是还不信的话，今天放学的时候到我班上来，我教你怎么辨别。”
放学的时候，洛羿舟如约前来。
步衡：“你把那个骗子的微信号给我，我用小号加他。”
洛羿舟其实不想给，这让他感觉自己的伤口被暴露在日光下，还有许多苍蝇环绕着，要啃噬掉他最后的那点自尊心。
可他也想看看步衡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感觉，不能对他不是喜欢。
发展下线的骗子，一天24小时都在线，一台手机好多人共用，不肯去加他，没几秒就获得了通过，好友申请就通过了。
不能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。
“您好，我是一个大一的学生，听朋友说这里可以嗯介绍我事情做。”
“是的，请问你朋友跟你讲清楚了吗？我们这边是不需要垫付一分钱的，一单的钱从5元起步，最高的一单可以收获到500块钱的佣金呢。”
不恒看了一眼洛羿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