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剩下那个被推的男孩，一个人站在球场上立了会儿。
那人背对着尹阳，看不清什么表情，只是那个微微弓着的腰背，透着些寂寥的味道。
看上去是个预备o，骨架不是很壮。
那人转身，尹阳睁大了眼睛，露出惊讶的神情——
“尹老师，为什么弱小就要被欺负？”
“尹老师，我是因为做错了什么才会被打吗？”
“尹老师，为什么我会是预备o呢？”
“为什么暴力的人会成为alha，这样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好处呢？还是因为成为了强大的alha，人就会变得暴力呢？”
……
为什么。
尹阳不知道。
2年前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，不知道说些什么，才可以安慰这位经常被欺凌的预备o。
他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，那个人就再也没有来过他的医务室。
——“我不知道，加害者才编得出好听的借口。”
“周袭……是他。”
球赛，还是输了。
即使在最后三十秒的时间里，周袭力挽狂澜抢下篮板，为朱麟的队赢得了最后的三分，但上半场的分差拉得太大，根本不可能逆袭。
输归输，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。
肖野最后气急败坏的样子，还真是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