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多数的爸爸都一样,林宴淮也逐渐沦为了一个女儿奴。

    女儿一哭,他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,忙前忙后,时间一长,不夸张地说,小红豆一睁眼,一张嘴,林宴淮就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父女两个人一直都很和谐,除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因为黎悦怀孕,林宴淮已经忍了整个孕期都没敢肆意妄为。

    怀孕期间,有的时候两个人情到深处,忍耐不成的时候,都只能浅尝辄止。

    不敢太深入,过后没尽兴,只能解了个馋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到出了月子,黎悦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,林父林母出国,家里那些多余的人也都被他放了假,林宴淮急不可耐地推着人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“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的手掌四处点火,黎悦也有些情难自已。

    她也想他很久了。

    本以为两个人都能饱餐一顿,关键时刻,婴儿床上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啼哭。

    床上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的两个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黎悦看着男人滴落下来的热汗,以及他艰难忍耐的表情,噗嗤笑了。

    脚微微回勾,指甲在男人的腿上挠了挠,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林宴淮低低喘了声,认命地翻身下了床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形几乎每天都有,小红豆似乎是天生来克林宴淮的,总是在关键时刻,用一招狮吼功打断父母缠绵的好事。

    每每这时,林宴淮都会十分遗憾,为什么生的不是个小子。

    如果是男孩,他就可以铁面无私地教育儿子早日独立自主,可这是他的宝贝女儿。

    女儿,软软乎乎的小女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