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天使若宁吗？”
听到了这个问题，凉水愣了一下，脑海里渐渐回想起了那个夜晚，那时候，凉冰罕见的喝醉了一回，和他说了很多的往事……
有凯莎，有鹤熙，有艾兰，也有若宁等等众多天使族的战士，据她自己说，很早的时候，她还和那些人都是姐妹来着，不过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，她们就反目成仇了。
至于一个恶魔和天使们是如何成为姐妹的，这是凉水猜不到的地方，凉冰也没有和他说，不过看得出，对于反目的事，她的心里也并不好受……
关于若宁……
凉水眨了眨眼睛，仔细回想着关于她的事情:“听凉冰姐姐……凉冰说，若宁原先也是正义的天使战士，可是后来因为嫉妒等等方面的原因，最终叛离了天使，加入了天渣，成为了一名邪恶的战士。”
“既然如此。”
老王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:“凉水，不管若宁到底是不是邪恶的战士，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，她体内所流淌的，依然是天使的血液，正义的天使里也会有着这样的坏蛋，恶魔中就不会有着好人了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凉水无言以对。
老王看到凉水的样子，老王忍不住笑了:“所以说，仅仅靠大部分人的善恶，就去判断所有人的好坏，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想法，说什么都是正义的或者是都是邪恶的，太肤浅了。”
“所以说，在你心里，凉冰和那些恶魔们，还都是邪恶的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凉水依旧被老王提出的问题卡的死死的，心中只感觉非常的憋闷。
“让我替你说吧，你心里恨凉冰，不过就是因为她欺骗了你，她也损害到了你的感情以及利益，所以你才会不愿意就这样原谅她的，对吧。”
“可能，你想要她的道歉。”
“我……”
没让凉水说完，老王就直接打断了凉水的话，继续说着:“而至于你一直对于凉冰的问题感到犹犹豫豫的原因，就更简单了，她伤害过你，也保护过你，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，你心中其实也很喜欢她的，所以才不甘心就这样彻底与她决裂，对不对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