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乡间小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,好奇张望着骑在毛驴上的一对姐妹。
就见妹妹身子发软,倚在后头的姐姐x口上,小手抓着衣角,脸儿发红说话。
姐姐戴了帷帽,看不清面容,但只见绰约风姿,就知是个美人。
这会儿,她扭过妹妹的小脸,姐妹俩躲在帷帽底下咕咕哝哝,不是还伴有咕叽噗嗤,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怪声音,樵夫赶着回家,没有注意听,匆匆走远。
经历几场x1Ngsh1,阿福沉沉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,夜sE深了,房中点着一盏昏暗油灯,康王坐在床沿,仍穿着杏hnV装,目光沉沉看住她,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。
幽暗之中,他眼睛泛绿,身上散出来一GU淡淡的SaO气,气氛诡异暧昧,忽然问道:“真不敢逃了?”
“不敢了。”阿福缩起手脚,仿佛对这次淮北之行有Y影了,是有了,在驼铃山看到少nV惨被糟践,很有唇亡齿寒之感,但这不意味着对外面的世界怕了,回到康王身边做小妾。
可是不做他的小妾,阿爹回不来,阿福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。
从平yAn绕到淮北,这件事还是没有两全之策,阿福正感到微微迷茫,康王已经扔来笔墨,“写清楚了,白纸黑字。”
阿福睁大眼,想不出康王会做这样幼稚的事,被b得无法,只好写在纸上。
待收了笔,康王取在手上,轻轻一吹,将笔墨吹g,卷起来收入袖口,拍拍她脸,“这样乖多了。”
他像在哄小孩,看她的眼神却不是,阿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,康王压她在案前滋滋哒哒亲了好久,撩开裙摆,拿一只没用过的墨笔,在身上来回扫荡。
阿福痒得身子急弓,颤声娇啼,“好痒,痒坏了。”
她腿儿立不住,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康王抬起她的脸,亲她嘴唇。
四下里安静,两具躯T紧密交缠,仿佛只有他们的呼x1,汗水拍打声,从他x口上迸发出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,撞到她脸上。
阿福脸是热的,落满了汗水,他的身上也一样热,那GU古怪感觉又涌上来。
康王跟以前似乎哪里不一样了。
“小SaO妇,爽不爽?”康王将粗大的X器撞进来,眼中碧红交叠,带着一GU邪气,还叫她小SaO妇,是不一样,他变得更无耻,身下被他撞得更狠。